第八章 从北京大学到成功大学(16)
“别净说我了，也说说你吧！难道就没人给你压力，叫你再嫁人，生孩子。”
“哼！我二姨就老在我耳边唠叨，提醒我青春将要老去，嫁不出去了。更过分的是还给我介绍男朋友。”
“那也可以去做个朋友吗！”
“大部分介绍过来的人，要不是面目可憎，就是言语无味，或是老色鬼。最可怕的是，有几个在观念和谈话上很像我那位前夫。”
“我看你是要求过高。你总不能就一个人独来独往，就此终老此生吧？”
“我原来是想修一个心理学的研究生学位，再去教书，终老此生。可是听你说，要去当老师不是件容易的事。”
“想不想当师母，比当老师要容易，尤其是如果有一位多年来一直未娶，但是动了凡心，想要恋爱了的老头子，当他的老婆，他会很疼爱娶进门的新娘。”
苏齐媚沉思了一会儿：
“锺为，你有时候很残酷。你挥舞着你的光环，高呼着爱情我来啦，一路上把多少女人的心给破碎了。”
“苏齐媚，是你说的，有人用爱情的鞭子把我打的遍体鳞伤，用爱情的宝剑刺破了我的心。可是没有人曾为我而破碎了心。”
“我说不过你。我想把头靠在你肩膀上，行不行？”不等锺为回答，她的头就靠上来啦。
“居然有人说我残酷。我问你，你说话算数吗？”
“当然算数，我说了什么？”
“你说，你不在意我你你当成严晓珠。”
“我是说了，你就看着办吧！”
“你就不怕我要严晓珠还债？”
“不就是一顿骂和一顿打吗？”
“你真的以为就这么简单？你知道她欠了我多少债？”
“一个女人能欠一个男人多少？我所有的都给你，你就随便拿吧！”
说完了，苏齐媚就闭上了眼睛。锺为把他们座椅间的把手提上来，苏齐媚就倒在锺为的怀里。空中服务员拿了毯子给她盖上。不久，她真的睡着了。一直到两小时后飞机要降落时她才醒。
“锺为，不好意思，倒在你身上睡着了，没吓着你吧？”
“任何时候你想再来，我都欢迎。”
这次北京之行，两人都深深感到他们之间的距离大大的缩小了。
走出了机场，他们就看见朱小娟和邵冰来接他们。苏齐媚冲着邵冰说：
“看好了，我护送你们的锺为大教授安全到达，连一根头发都没少。”
邵冰也不甘示弱：
“除了头发还有别的也不能少，回去后我要好好的检查全身，才能下结论。”
苏齐媚：“行，好好看，千万别错过任何地方。锺为，在台湾一定要小心。经常保持联络。”
互相说了再见后，就各自上车走了。在车上，锺为把北京发生的事讲给邵冰，主要是让她明白为什么对周催林和牟亦深的起诉要推迟。
邵冰：“怎么在北京就只呆一天？是要急着去台北？洁西卡叫我把机票给你，明天一早的班机。”
锺为：“办公室里有重要的事吗？”
“你才离开一天，能有什么事发生。你们在北京住在一个酒店里？”
“你们？你在说谁？我跟何族右警官？”
“明知故问，我是说你和苏齐媚。”
“那你是不是该问我们是不是睡在同一张床上？”
“好，我就更直截了当。你和苏齐媚在北京有没有发生性关系？”
“上帝，就这么赤裸裸啊？我的回答是没有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人家不愿意。”
“你问她了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怎么知道她不要？”
“你到底有完没完？这事有这么重要吗？”
“你是不是还在想着石莎，才没和苏齐媚上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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