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 从北京大学到成功大学(12)
张刚:“太好了,锺为教授提出的两点应该是我们调查的重点方向。至少我们有了具体的思路。锺教授还有什么好主意?”
锺为:“我接到赖武雄的电邮,他想要见我。”
部长: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他想见你的理由是什么?”
来开会的人都看过香港警方的报告,都明白赖武雄是什么人。
锺为:“就在来开会之前我看到他的邮件,是今天早上发给我的。我相信他是有重要的事情想告诉我,也可能想交给我什么东西,但是从他的电邮中可以看出来他的行动已受到监视。他是用别人的邮箱发信息给我。”
部长:“赖武雄的为人和可信度怎么样?”
锺为:“赖武雄曾经是我的学生,是个优秀的科学家。他的为人正直,很有正义感,但是也很执著。他的父亲在二·二八事件时被国民党杀害,但是他并不怀恨,他只是希望执政者不要再杀害无辜的老百姓。这是造成他认同台独理念最大的原因,他坚信只有在台湾人自己当家作主时,才不会被别人杀害。当周催林拿着他写的报告,要求使用MTSP软件来研究台风时,赖武雄是有意在告诉我这是一派胡言。正好我的母校成功大学要举行扩大的校庆,我想利用这个机会马上到台湾去一趟。”
老柯的厨艺是有名的,文革时他曾被下放去修铁路,被分配到伙房,在那还学了点烧菜的技术。一大桌的菜,加上锺为买了瓶特级花雕,好酒配好菜,老友相聚,格外地高兴。他们一直谈到很晚才散,锺为回到北大时都过了十一点了。电话上的语音留言灯是亮的,原来是苏齐媚留言叫他回电话。
锺为:“对不起,是不是已经睡了?”
苏齐媚:“刚冲过凉,在等你的电话。”
“白天没机会问你,你的伤完全好了吗?”
“差不多了,不去碰它,就不痛。”
“碰那里?”
“人家的命都差一点儿没了,你还来开玩笑。”
“抱歉,我是在逗你。别生气。”
“锺为,你非得去台湾吗?我是担心你的安全。”
“他们还不敢动我吧!并且伤害我对他们也没有任何好处,你不用担心。”
“老何也是这么说,但是你们是在做理性的推论,康达前不是有理性的人,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老何也不让我跟你去台湾。”
“你是杀了他们的人成了英雄,你要是去台湾他们一定会收拾你。”
“老何跟陈克安打了好久的电话,你在台湾时会有我们的人看着你。”
“我明天回香港,后天我就去台湾。你在北京的事办完了吗?”
“你忘了,我还有一个当保护人的任务。老何明早先走,我改了航班,下午和你同一班飞机回香港,欢迎吗?”
“太好了,明天上午我带你参观北大,看看真正的大学是什么样子,我们优德大学是小打小闹,人家北京大学才是在玩真格的。”
临睡前,锺为给赖武雄发了电邮,告诉他去台南的行程。
第二天早上苏齐媚坐的士来到北大,放下行李后,锺为就开始当她的导游。苏齐媚打扮得特别年青,上身是紧身的衬衫,脖子上有一条配色的名牌丝巾,下身是一套短裙和高跟鞋,也都是配色的。锺为从没见过她这么女性的打扮,觉得她年青了许多,也更美。盯着多看了两眼,看得她有点脸红。他们先到西门,这是北大最有象征性的建筑,一个五颜六色的庙门,上面有毛泽东写的“北京大学”四个字。让苏齐媚惊奇地是这个大门原来是这么小。进了大门就是办公大楼,它的右边是档案馆和校史馆。他们走进去看到北大的校史介绍是:
“北京大学创于1898年,初名京师大学堂,是第一所国立综合性大学,也是当时中国的最高教育行政机关。辛亥革命后,于1912年改为现名。作为新文化运动的中心和“五四”运动的策源地,作为中国最早传播马克思主义和民主科学思想的发祥地,作为中国共产党最早的活动基地,北京大学为民族的振兴和解放、国家的建设和发展、社会的文明和进步做出了不可代替的贡献,在中国走向现代化的进程中起到了重要的先锋作用。爱国、进步、民主、科学的传统精神和勤奋、严谨、求实、创新的学风在这里生生不息、代代相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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